王若琳发行翻唱专辑 呼唤女性的爱恨情愁

2020-01-16 08:44:50来源:新京报编辑:田珊

王若琳最近发行翻唱专辑《爱的呼唤》,重新演绎邓丽君、美空云雀、翁倩玉等人经典作品,她时而浪漫洒脱,时而古灵精怪,而此次在翻唱作品中,一向善于在音乐中呈现矛盾情绪的她,又带来了另一种哀切又天真的面貌。

继2014年的《午夜剧院》之后,王若琳再次于刚过去的2019年推出全新翻唱专辑《爱的呼唤》。在近年来发行的个人创作专辑中,王若琳时而浪漫洒脱,时而古灵精怪,而此次在翻唱作品中,一向善于在音乐中呈现矛盾情绪的她,又带来了另一种哀切又天真的面貌。

前不久,新京报记者在北京见到了王若琳,她表示,由于一直以来自己对上世纪60至80年代经典情歌感到着迷,不论经过多少年,每次聆听都可以强烈感受到歌曲里女性角色戏剧化的爱恨情愁。于是,她重新探索邓丽君、美空云雀、翁倩玉等歌手的经典作品,集结不同女性角色的专辑概念油然而生。

【选歌标准】 看它们够不够忧愁黑暗

新京报:专辑一共收录了11首曲目,有三首是同一首歌曲的不同语言版本。为这张专辑选歌是一个纠结或者艰难的过程吗?

王若琳:开始选歌时比较麻烦的环节是版权问题,因为许多歌曲都非常有年代,所以需要确认版权花费了一些时间。除此之外,就是每首音乐够不够忧愁黑暗,够不够让我有感觉。比如像《爱人》、《寒雨曲》或者《苹果花》,这些故事还蛮有那种凄美女性色彩的,《奈何》虽然听起来很快乐,但是里面的无奈感也蛮有滋味,还是会有绝望的一面。

新京报:专辑主打日本演歌的风格,为什么没有直接去日本录制,而是选择去了美国波特兰?

王若琳:我一直对演歌这种类型的作品有兴趣,不过专辑里面选的歌曲已经不算是当初那么纯正的演歌。当时也有考虑去日本做或者去中国香港做,可是如果真的按照上世纪七十、八十年代那种传统方式来录制的话,好像对我来说也有一点点绑手绑脚。后来我就去询问了在美国认识的一个很棒的音乐老师,我们合作过很多次,他其实对这样子的作品跟概念有兴趣,但是因为他在忙其他的专辑,就介绍给我一位音乐制作人叫做Chris Funk,于是我们就顺利地合作了。

新京报:专辑封面里有各种各样的外星卡通生物和穿着太空装的你,画风与“女人”、“凄美”这些专辑关键词似乎不太搭调,所以封面的具体设计理念是?

王若琳:其实对我来说,这两者是搭配的,我看到这幅作品之后,就觉得好像一个人在那种充满混乱的世界中,只有她自己默默知道有一个方向,是一个很浪漫的状态。封面设计师Brandon Graham是我们找来的一位美国科幻漫画家,他画的东西真的很棒。

【歌曲设计】八位女性主角堆叠在一起像塔罗牌

新京报:专辑收录的歌曲语言有日语、普通话和广东话,最初就决定以不同语言来构成这张专辑吗?用不同语言演绎相同的歌曲是否会有不同的感受?

王若琳:我喜欢很多层次的色彩,我也喜欢有规律的复杂,所以我觉得不同的语言对我来说可以丰富这张专辑里面的角色,光唱一个语言的话,好像角色会比较单一。在录制的时候,我觉得有一些细节是比较直觉性的,比如说《爱人》的中文版跟日文版,在我脑海中其实是很类似的颜色,可是当我在唱出一些咬字的时候,情绪就已经产生了不同的引导,所以当下唱出来的时候,我觉得是有那么一些差异。

新京报:在演绎每首歌曲的时候,你的脑海里面会将不同的女性描绘出具体的形象吗?

王若琳:其实会有,比如我觉得《Love is Calling Me》里面的那位女性,她有绝对的女性魅力,但也好像是一位战士,非常坚强,不害怕自己燃烧,不害怕自己成为最极致的那种女人。好像很多人都会害怕表达这样的状态,我自己也是这样子,虽然我知道我心里有这样的一面,但是在现实生活中,我其实也很害怕去呈现。

新京报:如果专辑里八首歌的八位女主角都居住在同一栋楼或者同一个宿舍里面,你觉得会是什么样子的景象?

王若琳:我觉得不太可能,因为女人在恋爱的时候就是自己的主角,所以我觉得每一首歌里面她们都是自己的主角,有各自不同的魅力。我会比较把她们想象成塔罗牌,画面会重叠在一起,但却不会真的生活在一起。她们不是在生活,她们就是一个梦。

【演唱风格】30岁遇见迷惘表达漂浮的情绪

新京报:之前已经做过《午夜剧院》这张翻唱专辑,这次再尝试翻唱作品会不会更加驾轻就熟?

王若琳:其实觉得自己更加迷惘了。在录这张专辑的时候我正好30岁,以前我一直很有方向感,或者我以为我知道自己是谁,但可能做音乐做久了,就会突然失去鲜明的形状,觉得自己好像在漂浮。在录这张专辑的时候,正是因为产生了一些这样的感觉,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我有更加投入去表达音乐中的情绪。像唱《忘记他》的时候,我就更加能够感受到那种抓不到周围很多东西的感觉。

新京报:这种迷惘感和年龄有直接的关系吗?

王若琳:会有关系吧,也许你做一些事情做很久了,就会突然失去新鲜感。我现在下一张专辑要做的主题是“破烂酒店”,可是我现在就会有一种感觉是它不会超越《霸凌之家》,因为不管是词曲的素材跟制作,《霸凌之家》对我来说都是一张非常理想的专辑,“破烂酒店”其实跟它有一些类似之处,我现在还不太有把握和自信。可能我还需要一些时间,或者人生里再多发生一些事情,就可以突破这个状态,因为从别的音乐人或者艺术家身上来看,这好像也不算是不正常的事情。

新京报记者杨畅

编辑田偲妮校对翟永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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